GUOTAI JUNAN I Zhou Hao: Gold has become a risk asset, priced according to AI logic, and the Federal Reserve chairman that Trump should appoint is surprisingly not Hassett?

華爾街見聞
2025.12.11 11:05
portai
I'm PortAI, I can summarize articles.

國泰君安國際首席經濟學家周浩在直播中提出,未來幾年美國將穩態運行在通脹 3%+ 增長 2% 的新均衡,黃金已從避險資產轉為風險資產,其定價邏輯更接近 AI。全球貨幣政策進入多極化時代,美元被動穩定,非美貨幣難強勢。長端美債是 2026 年確定性較高的機會。

宏觀世界的變化,往往是敍事先行,而數據隨後。

本場直播,國泰君安國際首席經濟學家周浩的回答呈現的不是簡單預測,而是對宏觀框架本身的重新編排——

他把利率、通脹、資產定價和技術週期重新放回一個更大的敍事裏:

從 “新 5% 美國經濟體” 到 “片段式降息”,從黃金範式的重構到 AI 的長週期確定性,每一個觀點都在指向同一個主題:

未來幾年,我們需要用一套全新的語言理解世界。點擊觀看回放→國泰君安國際周浩:12 月 FOMC 之後,還有哪些看點?

核心觀點速覽:

  1. “新 5% 美國經濟體”:未來幾年,美國將穩態運行在通脹 3%+ 增長 2% 的新均衡。
  2. FOMC 降息 25bp 不是 “鴿”,而是謹慎框架下的 “按部就班”。美聯儲沒有激進,也沒有搖擺,而是按既定邏輯精確落子。
  3. 哈塞特是稻草,不是駱駝。貨幣政策真正的方向由經濟與通脹決定。主席人選只是邊際變量,基本面才是主旋律。
  4. 長端利率反而 “最安全”,因為它已經 price in 了所有不確定性。高不是風險,高是 “不確定性溢價”。
  5. 通脹不會失控,也不會重回舊時代——它將在高位區間反覆跳動。美國進入 “高位平穩” 時代,這是未來幾年的通脹底色。
  6. 黃金已從避險資產轉身為風險資產,其定價邏輯將更接近 AI,而非美元。
  7. AI 像真愛:方向絕對正確,泡沫只是通往未來必須穿過的曲折。放下短期波動,理解 AI 的核心本質是 “長期確定性”。
  8. 全球貨幣政策進入 “多極化時代”——美元被動穩定,非美貨幣也難強勢。全球再也不是 “看美國一個”,多中心下的匯率更難走趨勢。
  9. “片段式降息” 將成為新常態:每一次會議都是獨立判斷,而非連貫曲線。
  10. carry 長端美債,是 2026 年確定性較高的機會。正向 carry 不是短期爽快,而是 “長安的荔枝” 式的耐心與堅持。

Q1:這次 FOMC 會議和您的預期相比,有哪些不一樣的地方?算偏鴿嗎?

周浩:我個人認為,這次 FOMC 其實非常符合預期

第一,這次就是一次很標準的 25 個基點降息,同時美聯儲做了一個小小的流動性操作,多買了一些短債。

第二,點陣圖本身挺有意思,內部分歧很大,但一均值之後就是 “明年一次、後年一次”,給人的感覺反而是:美聯儲整體上好像沒有特別強的 view——就當成 “明年降一次、後年降一次” 這麼一個很中性的路徑。

第三,大家早上刷到的解讀很多都説偏鴿,我個人不完全同意,我會把這次定性為:延續此前偏謹慎的態度,而不是一次特別明顯的鴿派表態。

如果我去看鮑威爾這次整套説法,核心就是幾件事:

勞動力市場在降温,所以需要考慮降息;

流動性有點緊張,所以要做一點短債操作;

對通脹的判斷是 “測不準”,但對美國經濟整體仍然樂觀;

至於未來要不要繼續降息,還得走一步看一步。

從市場反應上看,如果先不看股市,只看美債,這次基本上就是 “fully pricing” 的事件,美債幾乎沒怎麼大動,説明市場早就把這次 25bp 降息和這樣的溝通方式 price 進去了。

Q2:關於下任美聯儲主席的人選,在 Polymarket 上,哈塞特勝率接近 80%。您怎麼看哈塞特上任對美聯儲的影響?

周浩:很多人把哈塞特理解成一個更鴿的美聯儲主席人選,我會這樣去解讀:

第一,哈塞特確實會在邊際上影響美聯儲決策。如果本來就應該偏鴿一點,他可能會再鴿一點,但他不會改變大的方向。 第二,我會用一個比喻:“哈塞特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,但哈塞特不是駱駝。” 駱駝本身還是美國經濟和美國通脹的基本面,所以大家不要把 “誰當主席” 這件事情看得太重。 第三,哈塞特是偏建制派的,他本人的貨幣政策研究也不算很多,所以我不認為他會去推翻或者大改目前的貨幣政策框架。

相比之下,我個人會更喜歡 Kevin Warsh,原因其實很簡單:

他認為美國的貨幣政策框架本身是錯的;

我某種程度上也認同這個看法。

世界在發生非常大的變化,出現了很多新的東西,美聯儲幾乎每次都在説 “uncertain”,但這個 “uncertain” 大家早就知道了,所以在無數次 uncertain 之後,你總要給出一點certain 的東西,要麼承認自己以前是錯的,要麼承認未來需要框架上的調整。

比如:

每年 8 次議息會不會太頻繁?

是不是不需要每一次都通過 “加不加息” 來傳遞立場?

能不能用更低頻、更框架化的方式表達政策方向?

這些其實就是我欣賞 Kevin Warsh 的地方:他至少敢提出框架層面的反思

但回到現實,如果哈塞特真的上任,我還是會強調那句話:哈塞特只是一個邊際變量,他不會改變美國貨幣政策的根本方向,美聯儲很大概率還是那個樣子——很多分析師坐在一起,討論半天,最後得出一個 “看上去像結論但其實不太像結論” 的結論。

Q3:您在報告裏説 2026 年的美國經濟會變得更加 “balance”,這個 balance 具體體現在哪裏?

周浩:我所謂的 “balance” 有兩層意思:

第一,美國是一個需要吃藥的經濟體。 它現在有高血壓、有高通脹的問題,但通過吃藥(貨幣政策)是可以控制的:

通脹會從高位緩慢往下走;

經濟增速會適度降温,回到一個 “相對正常” 的區間。

第二,AI 的到來會讓勞動力市場適度降温。 AI 相關投資和基建會往上走,但同一時間,它會對部分行業的招聘形成擠壓,這也會在一定程度上給通脹降温。

  • 新的 5% 經濟體

我對未來幾年美國的一個基本判斷是——它會進入一個 “新的 5% 經濟體”:

通脹大概在 3% 左右;

實際 GDP 增速在 2% 左右;

2+3=5,這是一個新的 5%。

美聯儲最新的 projection 其實也很接近這個框架,只是它在這兩項上的配比和我稍微有點不同:

美聯儲對增長可能略偏樂觀(比我看得高一點);

對通脹略偏樂觀(比我看得低一點)。

但整體上,大家都在圍繞這個 “5%” 做組合,只是到底是 2.3+2.7 還是 2.4+2.6 的問題。

所以我説的 “balance”:

一方面是宏觀組合上的新均衡:美國進入一個新 5% 經濟體;

另一方面是市場分歧的收斂:這一輪展望裏,我發現自己和 consensus 的差異,比前兩年小了很多——這是過去幾年裏比較少見的情況。

Q4:您在報告裏形容本輪是 “片段式降息”,而不是連續降息。這個 “片段式” 應該怎麼理解?對利率尤其是長端利率意味着什麼?

  • 片段式降息:走到哪兒算哪兒

周浩:“片段式降息” 這個想法,其實是我參考了2013 年中國錢荒之後的貨幣政策路徑得出的結論。

第一,我們進入了一個 “unknown unknown” 的世界。 在這種未知裏,你能做的事情很有限,只能是:走到那個時點再判斷一次。所以每一次議息會議都變成了一個獨立片段:

降息之前大家都説 “不確定”;

降完之後短暫地覺得 “確定了”;

過一陣子又開始 “不確定”。

第二,這種 “片段式” 的一個重要外在表現,就是長端利率的反覆橫跳

每次降息,長端利率會下來一點;

到下一次議息之前,它又慢慢爬上去;

不管那次是降息還是不動,後面長端又會再往下,然後再慢慢上來。

這一點和當年中國錢荒之後的狀態非常像—— 政策明明在做寬鬆操作,但市場在心理上 “並不篤定”,所以長端利率一直維持在一個較高水平上

  • 長端利率反而是 “安全” 的

這裏有一個挺有意思的地方:

很多人把長端利率和短端利率、2 年期與長端之間的利差,稱為 term premium。但某篇文章的觀點我很認同:

現在很多所謂的 “term premium”,本質上就是 “不確定溢價”。

因為大家不篤定,所以把長端利率定得更高,

越不篤定,就越偏好短端一點。

在這種情況下,我反而會認為:

經過這麼多輪不確定的 pricing 之後,長端利率在某種意義上是安全的,因為它已經承載了大量的不確定性。

  • 如果找不到完美的 “經濟 - 通脹 mix”,就少做一點

除非有一天我們真的找到了那個完美的 “經濟和通脹之間的 mix”,

否則我會傾向於兩種選擇:

要麼長期接受 “不確定” 的狀態;

要麼就少做一點高頻、強確定性的動作,比如不要總是通過頻繁加息、降息來表達立場,而是定一個大方向,讓市場自己跑一段,再看是不是需要調整。

所以我説 “片段式降息”,本質上就是在一個高不確定時代裏形成的政策路徑:每一次會議都是一個局部決策,無法提前畫出一條順滑的降息曲線。

Q5:您在報告裏面提到通脹重新抬頭的風險。那明年會不會出現通脹突然往上衝,逼着美聯儲暫停降息甚至重新轉向的情況?

周浩:通脹這個話題,坦白説,幾乎沒有人能講得特別清楚,我也一樣。

我舉一個我朋友的觀察:

共和黨上台時,經濟不好,他們往往認為是 “外國人把飯碗搶走了”,所以傾向於加税、加關税;

民主黨上台時,也覺得經濟不好,但他們會選擇減税、開放更多便宜的進口商品來幫助美國人消費。

所以他的結論是:

真正影響通脹的,並不是 “加税還是減税” 本身,而是背後那套宏觀結構和經濟狀況。

在當前環境下,我對通脹的大致判斷是:

第一,總需求不會特別旺,也不會塌得很厲害。

它不會強到讓通脹完全失控;

也不會弱到讓通脹直接崩掉。

第二,AI 帶來了一個 “K 型的美國經濟”。

某些行業非常好,AI 相關的基建投資不斷往上走;

同時 AI 對勞動力市場存在擠壓,有些地方招聘在放緩。

所以你會看到通脹呈現一種狀態:

上不去太多,下不來太快,在一個相對比歷史更高的區間裏反覆跳

第三,供給端和關税,是 2026 年前後需要重點觀察的。

關税會讓很多東西看上去更貴;

但因為美國的關税高了,一些國家對美國的出口可能被迫降價來保住市場;

這會在未來幾年對全球供給和美國物價產生新的影響。

綜合而言,我會更傾向於認為:

通脹短期內可能會有波動,偶爾往上竄一點;

但大概率不會 “失控式抬頭”;

也不太容易回到過去 20 年的那種低通脹狀態。

Q6:今年美國財政赤字大約 1.78 萬億美元,明年可能略升到 1.82 萬億。您認為如此龐大的財政赤字,會不會制約美聯儲明年的貨幣政策?

周浩:我反而覺得,短期內這個問題沒那麼可怕

第一,這是疫情之後第一次看到財政赤字好於預期的年份。 美國財年是從 10 月到次年 9 月底,過去這個財年我看到的數據是——赤字情況居然比我的預期要好。一個很關鍵的原因是:

美國真的多收了幾千億美元的關税。

以前我們很難想象關税能真正變成如此可觀的一塊財政收入,但這次確實發生了。

第二,往前看 1-2 年,關税收入還會是個重要變量,但到 2026 年之後,它的重要性會下降。

只要我們不看到那種典型的 “赤字失控”,我就不太會認為它會強行牽制貨幣政策。

第三,貨幣政策對財政真正的支持是在利率期限結構上。

買長債、買短債,或者做一點扭曲操作;

給財政運行提供一個相對合適的利率環境。

  • 財政從 “被動機器” 變成 “節拍器”

還有一點挺重要的變化:

過去的美國財政,更像是一台機器,你要花多少錢,它就給你多少錢,是被動應對。這幾年開始,它越來越多地主動介入居民生活和產業部門,成為一個 “節拍器”。

你可以從美國家庭和私人部門的負債率看出來:

整體債務狀況其實比較健康;

在這種情況下,財政的主動出手不一定是壞事,更多是在內部循環中起一個節奏控制的作用。

從市場表現上看:

美國國債收益率並沒有在過去一年裏出現真正意義上的 “惡化”;

股市以及其他以美元計價的資產表現也不差。

這些都在説明:

在大家喊着 “財政赤字要爆炸” 之前,現實給出的數據反而是——美國財政在一個可控、主動的軌道上運轉,我更願意把它看成系統裏的節拍器。

Q7:您提到 2 年期美債利率難以下破 3.5%,30 年期又難以上破 4.7-4.8%。在這樣的區間判斷下,您會建議投資者去 carry 長端美債嗎?

周浩:是的,我還是會認為,carry 長端是一個相對穩健的交易

第一,2 年期為什麼難以下破 3.5%?

因為市場對未來兩年的降息幅度定價比較剋制:

今年降完大概是 3.75%;

再降一次也就到 3.5%;

大家不太敢去賭一個 “極度激進” 的降息路徑。

第二,長端利差還在,給了你防護墊。

目前 2 年和 30 年的利差大概在 120 個基點左右,我覺得這個水平還算合理,也仍然給長端債券提供了一定的保護。

  • 長安的荔枝:正向 carry 是一場修行

我舉個更生活化的例子: 有些城市的房地產現在就是典型的negative carry

房價有壓力;

租金回報率也不高。

而長端美債在當前環境下,就是一種positive carry。 但是,這條路不會輕鬆,它更像電影《長安的荔枝》:

你辛辛苦苦把荔枝送到長安,最後可能別人看了一眼覺得 “也就這樣”。但如果你不去送,你又能做什麼別的呢?

在我看來,投資本身就是一場修行

你可能會一再被市場 “毒打”;

不見得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可;

但在這個過程中,你會得到很多不體現於短期淨值的回報——閲歷、認知和耐心。

從這個角度看,carry 長端美債,不僅是一個策略,也是投資者自我修行的一部分。

Q8:您判斷明年的美元會 “被動保持穩定”。在主要經濟體政策分化的背景下,為什麼會得出這個結論?

周浩:我先説一個這兩年的新現象:

越來越多的經濟體開始變得更獨立、更內生

過去我們看美國就夠了,歐洲、日本、澳洲很多時候是跟着美國走的。

現在不是這樣了:

歐洲可能要加息;

澳大利亞可能要加息;

日本幾乎肯定要加息;

美國則是大概率要降息。

這是去全球化背景下,各經濟體基於自身問題做選擇的結果。

第二點是,即便美國降息,它的絕對利率水平仍大概率高於其他主要經濟體

降完之後可能仍然比歐洲高;

甚至在日本 “加完息” 之後,美國利率也可能還是高於日本。

從這個角度看,“高利率環境” 並不自動意味着強美元,但也未必是一個長期、結構性的利空。

另一方面,非美貨幣本身也有問題:

日元這邊,大家都知道日本肯定要加息,但一個財政刺激計劃足以讓日元繼續走弱;

歐元區如果被迫加息,背後極可能是通脹有問題、經濟也不太好。

綜合來看:

美元看上去不具備大幅走強的條件,但非美貨幣也沒有足夠的基礎走出太強的趨勢。

所以我會把未來幾年的美元,定義成一個 “被動穩定” 的格局。

Q9:黃金的強勢還能延續到明年嗎?

周浩:在回答黃金之前,我想先強調一點:

我認為黃金現在是一個風險資產,它的框架已經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。

在這個新的框架下:

第一,如果明年股市表現不錯,美元的流動性環境也相對寬鬆,理論上黃金還會有一個比較好的上行空間,至少在中長期仍具備配置價值。 第二,美聯儲降息帶來的那一波 “利率邏輯上的紅利”,其實已經在前期吃掉了很多,不能再簡單地用 “美債利率下行=黃金大漲” 來解釋未來的行情。

對我來説,現在更合理的理解是:

黃金在未來的表現,會更多地追隨風險資產,尤其是會跟 AI 板塊的表現更加 “同步”,而不是簡單地跟美元走勢做反向。

所以在我的資產配置視角里,黃金已經從傳統的 “避險資產” 那一欄,挪到了 “風險資產” 這一列。

Q10:關於科技和 AI,您判斷它們會是 2026 年的主線。但現在討論很多的 “AI 泡沫”,您是怎麼看的?

周浩:

  • AI 泡沫就像真愛:方向沒錯,曲折是必經之路

我一直用一個很生活化的比喻來看這件事:

“AI 像真愛。方向是對的,就會堅定走下去。泡沫,是抵達前必須穿過的曲折。”

我曾經在《讀者》上看到一篇小文章: 一個女孩子列男朋友的優點和缺點,缺點寫了一堆——不在一個城市、現在掙得不多等等,但每一個缺點後面都能找到一個對應的 “將來可以解決”。 到了 “優點” 那一欄,只有一句話:“我愛他。”

我覺得 AI 就是這樣一個存在:

第一,AI 是一個方向上的確定性,這點我不懷疑。

過程中一定會有問題:商業模式的問題、盈利路徑的問題、估值貴不貴的問題;

會有階段性的過度樂觀,也會有階段性的過度悲觀。

但只要方向沒錯,這些曲折本質上是 “路上的代價”,而不是 “終局的否定”。

第二,與其天天糾結 “有沒有泡沫”,不如更關注:

當某些階段出現 correction 的時候,你能不能把它當成重新拿到籌碼的機會

從投資角度看,我更願意強調的是:

如果某一次調整讓 AI 資產的估值回到一個更 “有吸引力” 的水平;

那對投資人來説,這其實是一個更值得重視的 moment。

第三,對我個人來説,AI 是一個必須被高度研究和高度投入的方向。 我不給 “泡沫” 下一個結論式定義,我只會説:

在某些時間點上,某些局部確實會出現泡沫;

但這反而是讓長期投資人去佈局的窗口。

Q11:站在普通投資者的角度,您覺得 2026 年的資產應該怎麼配置,才能更有機會接近 “收益最大化”?

周浩:

  • 最好的投資永遠是:投資自己

這個問題永遠會被大家反覆拷問。

我的第一反應其實一直沒變:

對普通人來説,最好的投資永遠是投資自己

普通人不太可能拿出 1000 萬,隨便去 all in 一個股票,但幾乎每個人都可以、也應該在能力範圍內,持續投入時間和資源來提升自己。

《長安的荔枝》這個題目,本身也有這樣的寓意:

把荔枝送往長安,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;

但在這個過程中,人本身也在被 “訓練” 和 “塑造”,

最終變成一個更好的自己。

  • 資產配置的一個簡單框架

如果一定要給一個具體一點的大類資產建議,我的思路是:

第一,對大多數普通投資者來説:

可以考慮80% 放在固收類資產,20% 放在有方向感的風險資產

固收資產不一定讓你賺很多錢,但大概率不會讓你虧大錢;

那 20% 是你對方向的判斷,是你願意承擔波動、換取更高潛在回報的一部分。

第二,如果你發現自己這幾年做得不錯:

可以嘗試把進攻性部分從 20% 提升到 30%,比如做成 “70% 偏固收 +30% 偏進攻”。

從我的角度看,2026 年和 2025 年不會有本質的差別, 今年這麼好的市場,依然有很多人沒賺到應得的收益,這本身就説明——

真正決定你 “投資成績” 的,很大一部分是你在這條路上有沒有成長;

而不僅僅是宏觀環境、指數漲了多少。

  • 把 AI 也用在 “投資自己” 這件事上

最後我想特別強調:

多讀書、多看報;

多用 AI 做一些學習和嘗試,哪怕付一點小錢,讓 AI 幫你寫點小代碼、做一個你喜歡的小程序;

很多時候,一個很小的 idea,就足以改變一個人的職業軌跡。

所以如果要給普通投資者一條穿越 2026 的建議,我會説:

一方面,用一個簡單但有紀律的框架去做資產配置;另一方面,更系統地投資自己—— 讓自己成為那個最值得長期持有的 “資產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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